等他喂完一碗面,她大概已经……忍无可忍只能丢人了!
是的,没错,她现在……
很想嘘嘘……
不,“很想”还不足以形容她的迫切,她是非常想,十分想,想得简直不能再想!
倒也不是她非要忍到这时候才解决,实在是……
马桶不在屋内,她这一身伤的,又不能独自出去如厕。
虽说上次她曾疏忽下地,给耶律越开过门,可耶律越对她极为信任,自然不会多怀疑。
可如今那一个精过一个的玄睦与耶律月都在,她如何敢再下地嚣张。
如此这般,如厕这样是个人都要经历的根本不值一提的小事,现今倒成了她最大的烦恼。
“怎么了?为何不吃?”
耶律越将那竹筷向她递了递,扑鼻的面香立时便入了鼻腔。
“那个……”
“嗯?”
“我……”
看她支支吾吾地模样,耶律越立时便懂了。
他轻笑一声,抬手揉了揉她的。
“你我虽还不曾三媒六聘迎娶嫁人,可与夫妻已没甚两样,你也无需次次都这般羞怯,无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