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给我解穴道,要我怎么陪你啊摔?!
我说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死狐狸!
很快,余小晚已经清楚的不能再清楚。
他丫就是故意的!
他分明已抬指想帮她解穴,可却举了很久都没有落下,最末竟莫名其妙地蹙眉低咒一声,转而将她靠放在一旁的青石边。
而他,与她一样,也背靠着冰冷的青石坐下,眺望着远方。
月光如水,凉凉地勾勒着他芝兰玉树的侧脸,即便余小晚再怎么唾弃他,也不得不承认,他果然是风华绝代,倾国倾城,让人即便是讨厌他,还是忍不住想再看一眼。
可是,再想想他的奸猾狡诈卑鄙无耻,又不由想叹息,这可真真儿是浪费了一张极好的脸。
玄睦拎起酒坛,仰头灌了一口,也不看她,只遥望着那不知名的方向,莫名其妙地竟吟了两句诗。
“伯牙碎琴为子期,君苦相思为知己,今日踌躇错一步,明日坟前悔当初。”
余小晚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