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毕竟是蛇不是蟒,体型较小,爆发力也有限,待它反应过来再想躲,依然晚矣。
余小晚这一下,正扣在它身上,盖了个严严实实。
这边被子离手,那边余小晚已飞快的跳下床,一瘸一拐地朝着房门口跑去!
猛地拉开门,门外是长廊,雕栏玉砌的扶栏外是浮着一片残荷的荷花池。
她也顾不得细看,一路朝着走廊的尽头奔去。
前面便是拐角。
余小晚紧跑两步,一个急转弯!
砰!
人倒霉,真是喝口凉水都赶上钩虫病。
这里没有钩虫,只有一只死狐狸!
玄睦一身绯衣,斜靠着青石墙,单腿dú • lì,另一条腿却蹬在对面的廊柱之上,明显就是在这儿等着绊她!
“采琴姑娘还真是与众不同,一身重伤还能跑得这般快,像是……根本不怕痛似的。”
玄睦转眸望了她一眼,拎起手中的酒坛,猛灌了一口。
酒液打在他银白的蝶尾狐面具上,晕过金色的狐眼,同那面具后的黑眸交相辉映,闪动着诡邪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