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的祭日,作为公主的贴身丫鬟,怎可能不知道。
她方才却想都没想,就顺着他的话答了。
现在该怎么办?
该怎么蒙混过去?
不等她想出应对之策,玄睦第二个问题也来了。
“你的生辰又是哪天来着?”
他之前曾说过,月前是她的生辰,可恨她当时只顾得烦恼怎么让他放了她,竟也没多想就顺着答了。
这明显是个连环套啊!
记不住驸马的祭日也就罢了,竟连自己的生辰都不记得,这怎么可能!
余小晚垂着头,面上平静无波,脑子里却早已炸开了锅!
玄睦若有似无地扫了她一眼,继续转着那面具玩儿,绯色的眸子,碎光微动,比之另一只墨色的桃花眼,妖冶了不止数倍。
等了片刻不见她答,第三个问题接踵而来。
“你方才说,不记得自己弟弟的大名,那……你有几个弟弟你总知道吧?”
就算脑子不好使,记不住祭日生辰也记不住弟弟的大名,总不会连自己有几个弟弟都不知道吧?
余小晚不自觉地抿紧了嘴唇。
这卑鄙无耻下流下贱的死狐狸!
方才不过才同他聊了半刻,他到底给她下了多少套?!
显然不止三个!
玄睦也不看她,自顾转着那面具玩儿。
面具闪着银光,不时晃过他斜勾的唇角,恍得那唇角的笑意似乎越发的诡邪了几分。
“你的伤口真的疼吗?明明今日凌晨,蛇咬的是你的右侧脖子,为何你要摸左侧呢?”
难怪他要摸自己的左侧脖子,根本就是在误导她!
这只该剥皮的死狐狸,他究竟想干嘛?!
“对了,还有……”玄睦歪头望着她,笑得不露声色,“方才我扎进你后背的银针,可是扎在了你的要害穴,虽不会致命,却……会疼,你竟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