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又是一个闭眼一个睁眼的工夫,她又回来了!
果真是这阵子被耶律越娇养的太过安逸了,竟忘了居安思危,只知道那竹林是在严城以北,具体并未细问。
这该如何是好?
若死狐狸耍赖不肯放她,那她即便逃到严城,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找耶律越。
正犯愁之际,却见远处一辆马车行了过来,停在了端亲王府门前。
端亲王,依然是华服金带,贵气逼人,自马车下来,与一三十余岁文官一同入了府。
两人边走边谈,神色轻松,甚至有些幸灾乐祸之态。
“时望归好大的胆子,前些时日他以嫡长子胎死腹中,家有丧白为由,请旨婚期延时,我本以为那不过是拖延之策,谁曾想,他今日居然敢当堂自罪悔婚!我倒是好奇的紧,他哪儿来的底气?”
那文官略一沉吟,回道:“依下官之见,他除了夜狼符,必然还有其他法子能调兵遣将,上次皇上不是让他调派五万兵丁支援西甲关吗?虽说晚了几日,可那火漆加急的调令不还是送过去了?”
一提到夜狼符,端亲王立时抬手示意他莫再多言。
“回书房再谈。”
“是下官疏忽了,给王爷请罪!”
两人都没再言语,快步去了书房。
余小晚悬在半空,倒是有些愕然。
时晟拒婚?!
那个小心谨慎不愿与苍帝正面撕破脸的时晟,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拒婚!
他脑袋让驴给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