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越明显有些犹豫。
玄睦又道:“虽说男女有别,可府医也是男子,不过多了个医者的名头罢了。他看她,还是我看她,又有甚差别?究竟是她的伤重要?还是你的脸面重要?”
这话一出,耶律越微微睁大眼,“我并非……”
只说了三个字,他便住了声,并未再继续辩解,却也让到了一旁,冷声道:“那便有劳九弟了。”
玄睦无心啰嗦,收起笑脸,探身过去,小心谨慎地划开绷带,露出她青紫扭曲的脚踝。
甫一看到那惨状,玄睦立时咬牙低咒了一声,“你这般不爱惜自己,就该拿那链锁锁在榻上!伤不好,不准下床!”
余小晚闻听,立时翻了脸。
“你凭什么?我的身子我自己做主!我……”
不等她说完,一向温文尔雅的耶律越竟破天荒的蹙眉斥道:“这次,由不得你做主!”
玄睦斥她,她能毫不客气地反驳回去,可耶律越斥她,她却……只能扁了扁嘴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