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还真是凶险,凶险呐!若真被时望归抓到,只怕这一府的人都如在刀尖。”
耶律越刚刚坐下牵起余小晚的手,还没来得及说句体己的话,只得又站了起来,躬身施礼。
“多谢王爷方才出手相救。”
“不客气不客气。”
端亲王笑着摆了摆手,遂看向榻上的余小晚,笑意拳拳。
“我倒是好奇的紧,时望归那鸟儿为何独独落在采琴肩头?”
耶律越蹙眉,“鸟儿?”
端亲王走到一旁桌前坐下,翘腿又摇了摇折扇。
“可不是嘛,那鸟儿听闻可是时望归先夫人所养,如今他可是捧在心尖尖上供着的,听说,即便是夜里安寝也是人不离鸟儿,鸟儿不离人。”
时晟这般私密之事,端亲王是如何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