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用你教!我……”
我可是国骂超强霸主种子选手,骂你三天三夜都不带重样的!
好吧,其实她翻来覆去只会那么几句脏话,而且飚给系统的那些尼玛,卧槽之流,当面她根本骂不出口。
这都是九年制义务教育外加三年高中四年大学的锅!把她彻底荼毒成了五讲四美三热爱的社会主义五好青年,连卷个三字经都觉得没素质,只敢暗戳戳在心里。
玄睦见她虽然气呼呼的,可终归是老实下来,这才放了心,小心地抱着她,一路左转右转,到了一处柴房。
余小晚怔了一下,“你来这里作甚?”
玄睦垂眸一笑,面具后的桃花眸神采奕奕。
“送你个舒心。”
余小晚瞟了一眼阴湿潮冷的小屋,心里惦记着太阳快落山了,胎记就要浮现,不由有些心急,说出的话自然越发的不客气。
“舒心?你送我回房,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绝对日日都舒畅舒心!”
桃花眸微微黯了黯,玄睦没再言语,一脚踹开了门。
甫一进去,屋里一片昏暗,什么都看不清楚,只听到一阵骚乱,几道黑影晃来晃去,一叠连声都是“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一旁的小厮赶紧掌上了灯。
余小晚这才看清,柴房不多不少正囚着五个人,这些人全都绑了手脚,蒙了眼,可她还是一眼便认出了其中一位。
那一身布衣的婆子,不正是那日挑衅砸她梨摊的老虔婆吗?
认出了她,再认旁人便容易的多了,都是当日围在她梨筐前找茬的人。
余小晚扫视了一圈,诧异地抬眸望向玄睦。
“你,你这是……”
玄睦往上稍稍托了托她,冲那几人扬了下下巴。
“他们那日不知天高地厚,竟敢欺到你头上来!我今日得闲,便绑了他们过来,你说如何处置咱们便如何处置,杀了最好,省时省事。”
那几人一听“杀”字,吓得抖若塞糠,求饶声越发尖锐了几分。
余小晚蹙眉,不等她开口,玄睦已吩咐了小厮先拽了他们的眼罩。
眼罩一除,他们挤了挤眼,稍稍适应了下光线,先把视线落在了玄睦身上,这才看向了他怀中的余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