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晚眼神略一游移,“今日难不成是晨之的生辰?”
玄睦自嘲地轻笑一声,“果然是关心则乱,我竟提醒了你,还真是愚蠢。”
余小晚倒是记得,耶律月中原名白盈月,正是十五出生,而耶律越与她双生,自然也是十五,只是她没想到,竟会是九月十五。
这般巧……
不正是送上门的好借口吗?
当日公主宴上,她身上同时浮现三个胎记,右肩“鬼”是玄睦,心口“心”是时晟,还有小腹处丹田还要靠下的位置——“觜”。
她记得清楚,当时耶律越就在那公主宴上,这觜纹胎记必然指的是他。
原来余小晚还在发愁,这胎记的位置这般尴尬,已十分接近私密之处,她该如何开口让耶律越宽衣解带。
这下好了,有借口了。
她这边思量着,右肩的灼热越发明显了几分,丹田处隐约也升起一丝热意。
玄睦突然顿住了脚,不等余小晚反应过来,一个轻点,瞬间跃到屋檐上,将她放躺在屋瓦之上,如此一来,只要不过于抬身,屋顶正脊与一侧隆起的飞檐,刚好将他们圈在暗影之中,远远望去,不易察觉。
“你干什么?”
余小晚挣扎着想要起来,还未起身,便被玄睦压下的身形逼得再度躺了回去。
玄睦半俯在她身前,将脸上的面具推到头顶,露出了那双迥异的异色瞳。
“这是什么?”
他探手点了点她的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