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耳光,狠狠甩在了他脸上。
玄睦被打得脸微微歪了歪,唇角浮起一丝嘲讽的苦笑。
“我若说,我方才不是有意轻薄,你定不会信吧?”
余小晚冷嗤出声,带着满满的讥讽。
“玄临渊,你真当我是三岁小孩?你刻意选在傍晚时分强带我去那柴房,又刻意这般慢的送我回去,为的不就是避开晨之,等这结印?如今你点了我的穴,解了我的衣,甚至还强吻我,却跟我说……你不是有意的?!呵!你的确不是有意,你是蓄意!”
这样的一通强白乱石穿云般砸了过来,玄睦滞了片刻,才抬眸望向她,神色竟是从未有过的正色。
“我若真想对你做什么,可以直接点了你的穴带你去别院的厢房,耶律越一样寻不到,何苦随地选了这屋檐棱角,冒着被人看到的风险?”
余小晚冷笑,“不愧是阴险狡诈的玄临渊,设想周密,让人无可辩驳。”
玄睦抿了抿唇,半俯在她身前,神情竟有些哀戚。
“你说我蓄意如此,我为何如此?你于我有何可利用之处?”
余小晚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这要问你,为何问我?你这般满腹阴谋之人,我又如何知道你在盘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