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明明已经那啥过了!
然而,耶律越是真的不懂,琥珀色的眸子一动不动地望着她,满是不解。
正人君子什么的,太讨厌了!
余小晚欲哭无泪。
这样倒好像是她有多放|荡似的。
“那个……你熄了灯之后,自然就知道为何了。”
耶律越不疑有他,未再多言,起身过去吹灭了烛火。
这一灭,房中立时便黑了下来,幸而纸窗隐约还能透过少许月色,勉强还能视物。
耶律越复又坐回榻边,温声问道:“到底何事,还得这般小心?”
余小晚还在不断做着心理建设。
勾引耶律越只是为了任务,为了任务,为了任务!
等下撩出火来,她只消一个离魂,任耶律越随便怎样都行!
想到兑换离魂还要花积分,余小晚又是一阵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