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裤的位置刚好拉到觜纹胎记之下,银白的觜字,字体温雅,笔力清润,一撇一捺都像是流水打磨过一般。
琥珀色的眸子浅浅地驿动着,耶律越抬手,轻轻抚过那字,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抬起,按了按自己的小腹。
“竟是……真的……”
什么真的?
耶律越知道这胎记?
这怎么可能?
余小晚还在诧异,耶律越已快速地拢好了她的衣裙盖好了薄被。
烛火飘摇,如雪的白衣染上暖色,耶律越似是突然释怀了什么,唇角含笑,面容说不出的轻松。
垂眸再望着乖巧沉睡的她,耶律越抬手,轻轻地,轻轻地抚了抚她的侧脸,温润的眸子晕着浅浅的薄光,似是有着什么未尽的言语。
不等余小晚搞明白怎么回事,耶律越缓缓俯身,淡色的唇贴上了她的额头。
那额吻,极为轻浅,蜻蜓点水都不足以形容的轻浅,仿佛还未触碰到,他已撤回了身形。
他又抚了抚她的脸,这才起身离去。
余小晚就在他身侧歪头看着,他一个转身,刚好与她穿身而过。
呲呲拉拉——
细碎的电流如常的徘徊在她的身上,余小晚已见怪不怪。
却不想,耶律越突然顿住了。
他微蹙眉心,探手按了按自己的胸口,沉吟了片刻,又转回身来,凌空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