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越滞了一下,转回身来,一见她那双婆娑的泪眼,立时便软了语气。
“并非如此,你,你不懂。”
“你不说我如何懂?”
耶律越微叹了口气,再度转开视线,烛火跳动在他的身后,远远地恍在他的侧脸旁,映得他那温润的面容格外的朦胧。
“我说了,你莫要说我言语轻薄。”
主动倒贴都不要,她又怎可能说他轻薄!
“我自不会说,你说吧。”
耶律越俯身捡起地上的白裘,没有披,只搭在了手臂。
“你我尚未成婚,又即将面临逃亡,若此时我对你……做了什么,万一,万一有孕……即便我不顾及你的名声,也要顾及你的身子。以后这种话不可再说了,你若真想要个安心,我便尽快就是了,一个月,给我一个月的时间,一月之内我定带你离开。”
原来,他担心的竟是她的身子……
这么说来,当日他明明情动却拒绝她,也是因为怕她有孕?
“我不怕的,只要喝下避子汤……”
“别说傻话!”不等她说完,耶律越已转回头来,皱眉打断了她,“是药三分毒,况且那种药对身子更是有害无益!”
余小晚哑口无言。
他好懂哦……
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懂这么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