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独明,表面是说那夜温泉之畔圆月照人,实则是说,耶律“越”独独倾心公主。
一度孤梅二度晴,就更好理解了,就是梅开二度之意,鼓动敦贤公主再来个二婚什么的。
耶律越并未细想,更不曾怀疑,题了词,也写了名,又抬手轻轻忽扇了两下,待墨迹干了,这才交给了她。
“你看如何?”
耶律越没有私章,如此便也足矣。
余小晚卷起那画,冲耶律越巧笑倩兮。
“没想到晨之哥哥不仅是书法精湛,还有这丹青妙笔,公主见了,定然喜欢。”
“公主?”耶律越明显怔了一下,“你要呈给公主看?”
余小晚再度颌首,“那是自然,这本就是公主要我来问你讨要的。”
耶律越脸色微变,探手抽出她手中的画,再度展开,望着那醒目的题词,眉心轻蹙。
“这幅便罢了,改日我重新画过,再亲自给公主送去。”
余小晚眨动着水瞳,一脸不解,“这是为何?我看这幅就极好,为何还要再画?”
耶律越轻轻点了点那题词。
“这词,不对。”
“词怎么了?这可是公主特意要我转告你题在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