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快要控制不住了……我会,会弄伤你,你,快……走!”
他猛地推开她,竟抓着细竹踉跄着站了起来,转身跌跌撞撞地便想离开。
余小晚起身,再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径直扑了过去!
耶律越身形不稳,本能地抓紧了手中的细竹。
然而那般柔韧的细竹又如何能载得住他们两人的重量!
咔嚓!
细竹折断。
断裂的长竹哗啦啦压在附近的冷竹上,斜歪在半空。
耶律越被扑倒在松软的湿叶堆里,短促的喘|息声在这重重的雨幕之中,依然清晰入耳。
余小晚把他推翻过来,跨坐在他身上,实在冷得受不了了,也不愿再耽误时间让他受罪,干脆自己动手。
她快速地扯掉耶律越的袍带,湿透的衣袍并不算好解,她艰难奋战着。
耶律越双臂悬空,依然紧紧攥着那歪倒的细竹,莫说推开她,能保持住不翻身把她压倒,已用尽了他全部的理智!
他的呼吸越发的沉重短促,胸口也跟着剧烈的起伏着,如擂的心跳隔着骨血筋肉,清晰入耳,一声声擂在他的耳边,也擂在了余小晚心头。
他的心律快的不正常,身上烫的也不正常!
这样下去绝对不行!
哗啦!
最后一层里衣终于敞开,溅着水珠被她甩在两侧。
好不容易解开了,余小晚这才后知后觉,她干嘛要解他袍子?
只要褪了里裤不就行了?!
果然是关心则乱,她自己都搞不懂自己怎么会干出这种蠢事。
然而,解衣袍容易,褪里裤就有点……
余小晚毕竟没经验,有些心慌,这可不比验胎记,验胎记她心知肚明只要褪一点点就好,可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