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余小晚掩鼻一阵地咳嗽,耶律越赶紧帮她挡了挡尘埃。
“娘子慢些,待这些军爷过了再喝。”
追来的是一队守城侍卫,领头的看到他俩时已勒紧了缰绳停了下来,后面一大队人马都跟着停了下来。
耶律越抬手搂在余小晚腰际,茫然地望着他们,嘴动了动,带着普通百姓对兵丁将士的畏惧,没敢说话。
余小晚坐在驴背上,微侧着身揽在耶律越肩头,同样一脸茫然地望着他们,眸中更是带着怯懦妇人该有的惊吓之色。
“夫,夫君……他们,他们要做什么?”
耶律越越发的茫然了几分,微微摇了摇头,“为夫也不知。”
那侍卫头子勒停了马蹄,从怀中掏出个压瘪的画卷打开来看了看。
古代那简陋的通缉犯画像……
他看了看耶律越,有须,不像。
又看了看余小晚,大着肚子,也不像。
再看两人风尘仆仆,又是骑着悠哉的小毛驴,越发觉得不像是亡命天下的通缉犯。
收起画像,他又随口问了两句,也就是场面话,什么打哪儿来?到哪儿去?姓字名谁?吃饭的营生是什么?
问罢,更觉得没什么可疑的,遂一扬手臂,带着大队人马继续西行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