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余小晚根本不记得玄睦是这么小心眼的人。
小心眼的明明是时晟才对!
“不管是当初还是现在,我都比你小,幼稚便幼稚了,我还可以更幼稚一些。”
说罢,他转头冲耶律越道:“我要的东西,马上给我,只给你一刻钟的时间,不然,别怪我一时头脑发热,做出什么对咱们大家都有害无益的事。”
走了两步,他又转头对她道:“对了,今夜你便早些歇息吧,记得拴好门窗,我与二哥多日不见,有说不完的话,今夜便不放他回去了。”
他果然比刚才更幼稚了……
余小晚无泪语凝噎,再一次确信了一个事实,一遇见这死狐狸,准没好事!
耶律越一夜未归,余小晚辗转反侧,一直忧心着玄狐狸究竟要了他什么东西。
或者说,他还有什么能被玄狐狸利用?
他已一无所有,一个叛国贼,在逃犯,还能有什么利用价值?第二日一大早,辗转反侧了很久才睡着的余小晚便被玄睦那厮给拍醒了。
当然,拍的是门。
余小晚睡眼惺忪地出来,耶律越他们已准备好了,只等她洗漱过后,下楼吃早饭。
天还很早,不过刚蒙蒙亮而已,可客栈厅堂已坐了不少人,邱县是皇城西侧最近的一座小城,过往商客极多,今日这般多人已算是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