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晟冷眉,“不过什么?”
“不过奴婢愚钝,将军可否明示,奴婢究竟何处效仿了将军夫人?”
时晟瞬间眯起了墨瞳。
“你是想说,你并未刻意假装?”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怕意会错将军的意思,还望将军详述,奴婢也好规避。”
对付时晟这种暴脾气,顺毛捋方为上策。
这是余小晚当日被他整得死去活来又活去死来之后的血泪心得。
果然,时晟冷哼一声,甭管目光如何寒冰利刃,可该说还是乖乖说了。
“不准再撒香粉!无论芙蓉兰还是其他任何香粉!”
木问题!
她从来就没撒过,已经超前完成任务!
“不准一副与本将军十分熟稔的模样,尤其那次长街追你一事,不准再跟任何人提起!”
纳尼?
这是她的台词好不好!
求别靠这么近,咱俩不熟!
“还有,不准再接近锦儿!”
哈?
有没有搞错?!
明明是这只土肥圆拼了鸟命非要接近她的,有本事你去威胁这只蠢鸟啊!
她发誓,她比他还想远离这只坑娘的二货鸟!
求立马把它从她肩头薅走,这辈子都别靠近她方圆五十里以内!
不,五百里比较保险。
“也不准再模仿她的语气说话!”
欸?
这可不好把握啊,她啥时候露出上官锦的语气了?
她印象里,在时晟面前,上官锦不是在表痴心,就是在表忠心,或者被打的哭哭啼啼半死不活,再不然就是“妾身妾身”的不停自贱着,如今的她可是一样也没沾上啊!
时晟冷笑,“怎么?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