觜,通“嘴”,明明是同一个意思,却偏偏少了一“口”,无口难言,即便再痛!再恨!再怨!再多的不满!也诉不出,言不尽,无法语于人前。
只能……隐忍。
可是晨之啊,它们明明就是同一个意思,所谓的无口不能言,不过是自己给自己缚身的枷锁。
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
家、国、天下。
但凡你少顾虑一点,也不必忍得这般辛苦。
他毕竟是男子,身形不比时晟却也是颀长修雅,她拼命跪直了身形,这才勉强吻上了那字。
红唇濡上,舌叶扫过,那字仿佛天生天长,无沟无壑,与之普通肌理触感毫无差别。
余小晚流连片刻,这才又将里裤又向下褪了褪。
她本可以直接松手,宽松的里裤绝对会自行滑落。
可她却有些胆怯。
将行之事她只在小说中看过,若不是绑定了系统穿到这里,只怕到现在她都还不知亲吻的滋味,更遑论……助人手渎,甚至口渎。
她迟疑着,不知该如何做,更不知自己要做到何种地步才能达目的。
却不想,她这迟疑的流连,喷洒在腰腹腿侧的潮热鼻息,却是像极了个中老手,几近挑|逗撩拨之能事。
不等她下定决心一举中第,发髻突然被抓住!
随即,头皮扯拽的怪异感连同一阵的天旋地转,同时袭来!
耶律越扯着她的发,陡然将她拽出大氅,狠狠丢在一旁。
她这才发觉,他呼吸极沉,似是受了天大的刺激。
“晨之?”
她抖抖索索地轻唤了一声,半是伪装半是真地带着一丝惶惶不安,瘫坐在地,仰头望着他,仿佛天底下最无辜的模样。
耶律越面无表情,琥眸带血,只看了她一眼,立时转开视线,探手挑过纸灯,一口吹熄!
四围瞬间陷入一片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