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晚怯怯地唤了一声,却换来耶律越一声低沉的冷笑,昏暗中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隐约辨出他眸中驿动的冷冽流光。
“你这般不知羞耻,是想让我在公主面前替你求情吗?好啊!我亦觉得,你确实不该死,黥面足矣。只是,一个‘淫’字不够,还须加一个‘毒’,一个‘奸’!”
他的声音如溪水打磨过的一般,听似清润潺潺,却扭曲到了极致,那话中含义更是让人心惊肉跳!
余小晚强压着不安,说道:“晨之,我……”
不等她说完,却听呲啦呲啦,又是数声裂帛响!
眨眼之间,从将军府穿回的衣裙已撕得干净,比那癫狂的雨夜还要干净!连兜肚都不曾给她留下!
余小晚不着片缕,本能地环抱胸前,瑟瑟发抖,有冷的也有本能的几分惧意。
她快速地兑换了个四季如春先用了,灵体不冷不痛,可肉身依然还在抖着。
“晨,晨之……黥面,会很难看,若真刺了字,我以后还如何见人?你,你忍心吗?”
“呵呵。”耶律越低笑一声,笑意不入魂灵。
他按着她的肩,抬手抚向她冰冷的小脸,带着笔茧的手指略有些粗糙,却厮摩起异样的麻痒。
“那么你呢?你又如何忍心今时今日还要这般欺我?骗我?利用我?!”
一句话,堵得她再也说不出半个字,她目不转睛地望着他,即便林密夜深,什么都看不清楚,依然望着。
虽说她方才的所作所为就是要让他如此误解,可真达成目的,心却还是控制不住,痛得血肉模糊,只是这些痛根本不算什么,比不过耶律越心痛之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