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侯爷!求您止步吧!公主有令,您受了风寒,得好生歇着!您这般急闯,公主定不会饶过小的,求侯爷止步!求侯爷体恤!侯爷,侯爷!”
随着小厮焦心的疾呼,一抹白衣步履匆匆,眨眼便进了院中。
甫一入院,二百多双眼睛几乎全都转了过来,众人心中诧然,却也算了然,公主府统共这般大点地界,余小晚与耶律越那般亲近,慢说不清白,就算清白也能让人风言风语成不清白,只不过平日里诸人畏惧公主,只敢私下偷偷嚼嚼舌根,并未传到公主耳中罢了。
转进院中,耶律越的步子也跟着慢了下来,重重人潮挡着,他并未立时看到余小晚,待拨开人群到厅前,这才看清。
余小晚还反手扒着长凳头,等着那第十一杖落身,等了许久不见落下,还道莫不是自个儿又昏厥了,可睁了睁眼,竟睁开了。
只是眼前似是有些恍惚,只能隐约恍到一道白影站在了她的身前,挡住了公主那张冷艳却依稀有些恶毒的脸。
“在下见过公主。”
“侯爷不必多礼,院中风大,侯爷方才染上风寒,不若让安子送你回去歇着吧。”
“在下无碍,只是不知采琴做错了何事,竟劳动公主如此大动干戈?”
余小晚这才看清,竟是耶律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