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晚诧异地上下打量了他两眼。
他今日并未穿战袍,只穿了玄色常服,虽说与战袍同色,可款式却不尽相同,战袍为方便打斗手腕处有绑带,常服则是宽袖,且身量也更宽松些,如耶律越那般的,便是宽袖常服。
他也并未如往日那般为方便打斗高束墨发,而是松松绾就,如玄狐狸似的,只随意插了支珊瑚簪,大半墨发流泻在身后。
若非他眉眼依旧冷冽,倒是少了几分煞气,多了几分闲散公子之态。
老实说,余小晚从未见过他穿过常服,更未见过他半绾长发,倒是耶律越与玄睦惯常如此,这通常是文人的装扮,自然,玄狐狸是装的文人,耶律越是真文人。
倒是时晟,今日为何突然如此?
时晟被她这赤果果的视线打量地微蹙起了眉宇。
“为何这般看着我?”
“是奴婢唐突了,只是觉得今日的将军,格外俊逸。”
这完全是客套话!
真的!
时晟这般颜值,怎么穿都是好看的,就像穿越前的某男星,老头汗衫都能穿出怀旧风来,时晟这般换了装扮,只不过让她新鲜了下罢了,俊不俊逸的,与战袍也无甚差别,总归都是好看的,风格不同而已。
时晟不置可否,只是冷峻的面容似是柔和了些。
余小晚有些诧然,一个千人斩万人斩的大将军,竟也在意这些的吗?
“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