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晟望了一眼小呼呼,陡然收回了手!
明明被掐的是她,他却喘得仿佛比她还厉害。
沉重的呼吸声在这斗室之中格外清晰,他接连喘了数下,毫无预兆地骤然转身,一脚踹开翻到挡路的太师椅,快步离去。
余小晚抚了抚胸,在这抖S面前,还真是半点都不能分神。
差点被他吓掉半条命!
转眸睨了一眼一脸茫然的小呼呼,余小晚一手揉着自个儿可怜的小脖子,一手探出食指点了点它毛茸茸的小脑瓜。
“你这小家伙,总算还有点用,娘亲差点就被你那后爹给掐……”
最后几字堵在口里,戛然而止。
刚迈出门的时晟复又回转,直崭崭的立在房门前。
“咳咳——咳——”
余小晚咳嗽了几声掩饰过去。
时晟隔着薄如蝉翼的折屏望了她许久,这才迈步进来,取下方才挂在床头的佩剑,转身离去。
……
傍晚时分,刚用过晚饭,福伯领着个婆子过来,那婆子惯是油滑,见人三分笑,‘夫人夫人’的喊的极为亲昵。
福伯送了人进来,立时便出去了,连喜儿、秀娥也被差了出去,独留那婆子与余小晚两人。
余小晚蹙眉望着她。
婆子上前笑道:“夫人,老奴是来帮您看伤的,您也晓得,女子那处|子之身,稍有不慎便可能破掉,主子罚几杖,甚或摔个跤都可能没了。您莫怕,老奴就是瞧瞧,哪怕没了也不打紧,老奴看得出是怎么没的,绝不会冤枉了夫人。”
余小晚瞬间明白了,脸也跟着冷下。
“不必看了,我确实与人苟且,并非意外没的。”
婆子脸上的掐笑瞬间僵住,“这,这……还是让老奴瞧瞧吧。”
“说了不必了。”
婆子见她态度坚决,不由汗就下来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求夫人可怜可怜老奴,老奴还有一大家子等着老奴照应,您若不让老奴看,只怕将军绝不会放过老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