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下,余小晚装作不经意地绕开时晟再度欺上的薄唇,埋首在他怀中,撒娇似的蹭了蹭。
“如此实在是太好了!奴婢能与先夫人相像,简直就是奴婢前世修来的福气!说起来,先夫人似是喜欢海棠,难怪将军要带奴婢去赏海棠。对了!还有那茯苓,怪不得竟画了海棠妆,竟也是想模仿先夫人。”
不给时晟开口的机会,余小晚搂进他的窄腰,开始发挥恶毒女配基本技能。
“将军,有句话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
时晟的声音略有些暗哑,吻不到唇,便低头吻了吻她沁满了他的锦儿气息的发。
“奴婢若说了,求将军莫怪奴婢多嘴。”
“不怪,说吧。”
时晟抬臂伸到她颈下,如此便能抱得更亲密些。
余小晚努力无视掉满鼻腔熟悉的炽烈气息,这是独属于挥洒疆场的他的味道。
“那奴婢便多嘴了。”
余小晚略一思索,斟酌了下语句,这才继续道:“将军有没有觉得,茯苓姐姐似是对奴婢些不满?”
“嗯?”
“将军想想看,那日茯苓姐姐来为我描妆,将军分明让她给奴婢描先夫人喜欢的海棠妆的,她却偏说海棠端雅,不适合奴婢。
若当真如此也便罢了,可她分明给自己画了海棠妆,那艳而不俗的妆面,哪里是端雅?奴婢倒觉得桃花还更妖娆些,她为何要糊弄将军,说那海棠不适合奴婢?”
时晟摩挲着她圆润的肩头,下巴蹭着她柔滑的额头,低沉的嗓音沉稳认真,不带一丝的敷衍。
“那你以为她为何要如此?”
余小晚道:“奴婢以为,她是妒忌!妒忌奴婢得将军宠爱!奴婢这都还没进门呢,她便敢当着将军的面耍这心眼儿,待他日奴婢进了门,她还不知该如何算计奴婢呢!
再加之,她在将军府已有多年,又是将军散尽后院独留的一人,想来也是甚得将军欢心的,奴婢这跛了脚还黥了面的残躯,如何能与她争?
今时今日将军尚对奴婢有着疼宠,她大抵还不敢太过张扬,可待日子久了,将军腻了,那奴婢岂不是真真儿只能任人欺凌?”
说了这么长一大串,时晟只安静地搂着她,一言不发,半点反应没有,倒是让她有点演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