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晟紧了紧手臂,攥得她的肩头隐隐有些疼。
“还有吗?”
余小晚怔了一下,“什么?”
“还有什么要我做的?我给不了你正妻之位,但是旁的,我都答应你。”
“……”
这般好说话的时晟,让余小晚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若他真对上官锦深怀愧疚,且坚信她是上官锦的话,那她岂不是回不了公主府了?
这如何可以!
“那……奴婢想住进扶春院,也可以吗?”
余小晚赌时晟并非百分百确信她是上官锦,从他上次那突然的暴怒,还有将她安置在安冬阁而非扶春院,便可见端倪。
时晟果然滞了一下,不答反问:“为何要住那里?”
“那不是主院吗?奴婢虽不得正妻之位,住个主院难道也不行吗?”
余小晚故作委屈,勾着他的脖子又蹭了蹭他微有些刺刺的下巴。
时晟不语,许久,才喃喃低语,像是说给她听,又像是说给自己。
“你爱食鱼虾,不喜豆腐,爱喝花酿,不喜烈酒,爱食甜辣,不喜酸,称呼锦儿都为小呼呼,自称则是娘亲。
这些都与我的锦儿一模一样。
不仅如此,你身怀锦儿的味道,小呼呼也只认你,你与喜儿更有着你们各自都不曾察觉的默契,一个眼神便能领会对方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