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很有问题,乍听没什么,细细品味,却隐隐透着些许味道。
若余小晚不曾与耶律越有过那事,她又如何知晓耶律越行与不行?
她相信时晟定能听出弦外之音。
却不曾想,时晟竟像是全然不懂般,只微微蹙起眉宇,垂眸望向她正奋力解开的裤带。
“你这是作甚?”
“自然是伺候侯爷了。”
余小晚向后挪了挪,跨坐的更靠后些,方便行动。
裤带已开,可也仅是如此,再继续她却是不敢了,只得抬眸半睨着他,红唇微张,刻意露出嫣红的舌尖缓缓划过唇瓣,其形说不出的旖旎诱惑。
时晟的眉心越蹙越紧,余小晚却仿佛不曾看到一般,细腻的指尖在他紧致的小腹若有似无画着圈。
“将军对妾身有情有义,妾身无以为报,今日定要好好伺候将军,保证伺候的您舒舒服服。”
说着话,她已俯身下来,凑到他耳畔,不挨不亲,只呵气如兰,几近撩拨之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