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冲到跟前,眼前黑影一晃,土肥圆便落入了一双宽厚的大掌之间。
“锦儿,看清楚了,她并非你的娘亲,不过是个贱人!”
余小晚摔得头晕脑胀,心凝形释也屏蔽不了的不适。
她撑起身子,忍不住嗤道:“既是贱人,将军这又是要作甚?”
时晟放好小呼呼,转回身来,面若冰封,形如冷刃,一步步走到榻边,随脚的软履蹬掉,翻身上榻,毫不客气便将她压在身下。
“原本,我不过是想让你再做一夜替身,眼下,我却是想让他同我一样。”
余小晚自知争不过,也不挣扎,只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此话怎讲?”
他探手伸进她的裙摆,连衣裙都懒得给她褪掉,只粗暴地扯掉了她的里裤。
“同是夙世缘结,只我一人生死两隔痛不欲生,如何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