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收,她怎么害我呢?我得给她机会不是?”
余小晚:“……”
时晟是个抖S没错了,这又出来个抖M!
三日面壁,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皇后的陷害却迟迟未到,玄睦倒也丝毫不当回事,只派她爬来爬去递了几张字条,不等玄睦面壁结束,皇上身边便多了个机灵的小公公,伺候的皇上服服帖帖,玄睦斜勾的唇角也越发邪气了几分。
“咱们胜了,玄武。”
这几日的相处,余小晚与他多少也有了几分默契。
是的,他们胜了,皇上身边的小公公,多少人盯着的位置,玄睦居然能不露声色挤掉了皇后的人,大皇子的人,三皇子的人,还有……旁的什么人,将他的人安插了过去,着实值得他多笑一会儿。
只是,石禄身上的伤,大约不会那么快好了,若是再不小心破伤风死掉的话……也是极有可能的。
三日后,玄睦解禁上朝,余小晚依然缩在他的袖中,他立于几位皇子之后,长睫低垂,形容恭谨,至始至终不曾说过半个字,他的长途跋涉而归,丝毫不曾掀起半点涟漪,除却下朝时被七皇子启王讥讽了几句,再无人跟他说过半句话。
玄睦一下朝便出了宫,一上午下来,屁点正事没干,先去茶楼听了会儿小曲儿,跟那卖唱的女子好一顿调笑,又去书社会了会书友,一群自诩文人雅士者,堆在一起谈论的却都是些不堪入耳的乌烟瘴气。
最末,他才去了皇城最大的客栈仙客来寻了那南朱第一庄少庄主柳逸风。
一见他来,柳逸风明显眼前一亮,上去便勾住了他的膀子,两人身量相当,倒也勾得毫不吃力。
“好啊小九,这都几日了,这才想起来看为兄?”
玄睦也勾住了他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状,无视那所谓小厮柳随风微蹙的眉心,径直带他出了客房。
“我这不是挨了罚,面壁思过三日方才出来,这一出來可不就寻柳兄来了!”
柳逸风随着玄睦一边下楼,一边朗声笑道:“面壁思过,倒是跟我爹一个法子,都不能想个新鲜点的。话说,小九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玄睦抬手捶了下他的胸口,斜勾的唇角笑得说不出的诡邪。
“带你去个好地方。”
所以说,男人口中的好地方,必然只限于男人,余小晚现在只想从玄睦袖中钻出,简直一秒都不想继续留在这让蛇都浑身起鸡皮疙瘩的鬼地方了!
玄睦啊玄睦,看你外表鲜嫩,果然也是个坏透了的!
玄睦所谓的好地方,是在一处偏僻的院落……的地下室。
既是地下室,必然不是什么正经地方,亏得玄睦居然也寻得到。
地下室厚重的铜门门楣之上挂着个黑底的牌匾,上书四个漆红大字——欲|仙欲|死。
不知怎的,余小晚脑中瞬间闪过的是……天上人间。
不要,玄睦!求放过!她真的一点都不想进去啊!
她的无声呐喊自然入不了玄睦那厮的耳朵,她还是被那披着人皮,而且还是一身倾国倾城人皮的大尾巴狼,笑盈盈地带进了那恐怖之处。
一进门,香气扑鼻,到处假山藤花,流水小瀑,其景丝毫不比地面的差,各色美人薄纱轻罗穿梭其间,那似遮非遮的媚态,简直看直了她的蛇眼。
作者有话要说:
来来来~~~慢慢看小狐狸作死~~~一步步揭开打死也不可能告诉小晚的真面目~
but,他的清白大家还是可以放心的~~~
谢谢蓁蓁~~~吃肉的大咸鱼~~~小可爱们给文文浇水~~
还有三十宝宝的大长腿~抱住蹭~~不撒手,死也不撒~~o(* ̄︶ ̄*)o玄睦一身绯袍,却并非他原本所穿那身绯带金绦的绯袍,而是一入小院便换上的簇新的款式极其简便的绯袍,没有丝毫装饰底纹,仅袖角绣有欲|仙欲|死四字。
他的眼罩也摘了去,换上了个飞翅面具,扬起的翅角还有个醒目的小字“拾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