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强中干,定时平时里好吃懒做缺乏锻炼才会如此。
余小晚自袖中偷瞄了他一眼,这才小心翼翼地观察起院中动静。
小僧将两人引到一处禅房,又布了素斋,这才合掌拜离。
余小晚晃头敲了敲玄睦的手臂,示意要如厕,玄睦不露声色地垂下手臂,任她蜿蜒而下,悄无声息出了禅房。
后院不小,却也不大,余小晚一个窗棂一个窗棂爬过,并未寻到司徒晴兰。
她没来?
不会吧!
司徒晴兰房中摆着不少话本折子,不是才子佳人,便是狐精报恩,她这般二八年华豆蔻少女,正是情窦初开浮想联翩的年岁,怎可能对她的暗示无动于衷?
正思忖之际,却见后院角门吱呀一声,缓缓而开。
两名女子同撑一把桐油纸伞,相携而归,一人手中还拈着一枝紫薇花。
“想不到这后山还有那样大一片紫薇林,真是极美。”
“秦小姐方才来京不久,不知晓也属正常,待下个月乞巧节,我再带你去月老庙瞧瞧,那里求来的红线可是最为灵验的。”
说着话,两人已转入廊下,收了伞,款款袅袅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