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看了个男子的果胸吗?有甚了得?他让用蛇吻写,她写便是了,横竖她如今不过是条蛇,也没什么好别扭的。
这般想着,她当真收起了蛇信,直接用蛇吻在他胸口描起了字。
【为何回来?】
玄睦一手揽着她的蛇身,一手揪着她的小尾巴在指尖绕来绕去,桃目阖着,似睡非睡道:“已看过了,不回来作甚?”
余小晚抽了抽蛇信。
别说的好像刚刚是去偷看一头猪洗澡好不?
那可是个美人儿,绝世美人儿!比你之前在花街柳巷见的那些,纯真貌美了不止一点!
跟你还是官配!
你怎么能这么无动于衷?
给点男人的正常反应好伐?
难不成……你这是幼时打击太大,不止得了厌女症,还直接……阳那个什么痿了?
余小晚越想越觉得可能。
想当初,玄睦在将军府被下了挺凶猛的药,结果他也不过是亲了亲她便扛过去了,这哪儿是什么意志力作祟,这根本就是不行啊!
玄睦啊玄睦,难怪你这么频繁出入花街柳巷,还深谙男女之道,除了想收集消息之外,也是在掩饰自己的隐疾吧?
啧啧啧,这可怜见的。
不过分分钟工夫,余小晚已为玄睦点了满避暑山庄的蜡。
【你不好奇她为何那般约你?】
玄睦拢了拢蛇身,将她贴的更近了几分,虽是避暑,可山里的夜还是挺凉的,她这般冰凉凉的蛇鳞,贴身挨着他赤|裸的皮肉,他竟也不嫌冷。
“我只好奇,肉身对心智的影响究竟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