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数日,玄睦再没提起过此事,余小晚本就不曾信他,倒也没觉得失望。
四体不勤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余小晚陪在玄睦身侧,整日里不是吃便是睡,偶尔在花园放放风,再不然便是与玄睦下下五子棋。
倒不是她不想来点高层次的手谈,实在是她那点儿棋技在玄睦面前太过不堪一击,玄睦那厮还从来不晓得让她,次次逼着她绞尽脑汁丢盔弃甲狼狈不堪,他再支着下巴笑得像只偷了腥的野狐狸,倒不如五子棋,输便输了,速战速决,起码省心。
这些日子,余小晚也总算从玄睦嘴里探听出他究竟是如何认出她来的。
原来早在那日她喝醉之时,他便已认出了她。
玄武汲酒从来都是浅尝辄止,即便痛饮也有分寸,从未醉过,这是其一。
其二,蛇之味觉限制,吃什么肉其实都一样,那日她主动要求吃烧鹅,也是不妥。
若不起疑,便不会多想,而一旦生疑,自然会想法子查明真相。
玄睦并非盲目之人,当时虽已基本确定,却还是悄无声息地观察了她数日。
她给他下药那次,他其实知晓,之后她去司徒府,他也是一路尾随,她如何造假鬼纹,他其实看得一清二楚,她躲在司徒晴兰床榻之下,他也是知晓的,不过是装作不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