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如此,她前脚走,他后脚便会惊醒,惊出一身冷汗倒没什么,就怕他心悸不安,再乱动扯痛伤口。
【我出去看看。】
玄睦勉强抬起眼帘,依然睁不大开,半睁半敛。
“你……咳咳……去了便别再回来了……待会儿打起来……怕……顾不得你……”
他的嗓音嘶哑的根本听不清说的什么,全靠猜的。
【我心中有数。】
描罢,不等玄睦回话,她又道。
【等我。】
爬出牢房,她熟门熟路地朝大门爬去,爬着爬着,便觉得有些不对。
什么味儿?
她是灵体嗅觉,比之普通人畜都灵敏许多,空气中依稀有一股子桐油味,有些呛鼻。
桐油?
余小晚陡然打了个激灵!
这几日只顾着操心玄睦的伤势,她似乎忘了极为重要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