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晚:……
她绝对是瞎了,之前居然好几次都觉得他成熟稳重了不少,这哪儿成熟哪儿稳重了?!
这根本就是熊孩子在闹别扭!
皇宫大内岂是耶律越说来就能来的?在宫外吹笛子她根本听不到!这么简单的道理玄狐狸又怎么可能不懂。
说他闹别扭,他还真闹起来了,接连亲了她好几下吃尽豆腐不说,又蹦出一句五万年飘香老陈醋的话。
“你方才在那小亭见他了?还被他摸了头?”
摸了头这句好像没必要强调吧?
“早知躲不过,我何必跟你分开整整一日,带着你还安心些。”
真幼稚!
她现在可是蛇,耶律越见了也不认得她的,即便认得……她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他的事,他又如何会轻易原谅她。
“不管了!明日我就带着你,你不许爬出来偷看他!你如今可是我的人,敢爬墙信不信我剥皮啖肉去胆剜心!”
这话一出,余小晚立马想起除夕之夜炖排骨时玄睦的那一番恐怖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