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我绝对不会输。我若输了,便是死。他若输了,我饶他不死。”
明明只是去探病,玄睦三言两语,却仿佛有种生死赴会之感。
他如此狡诈,莫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不等余小晚去问,驿站到了。
玄睦将她遮严实了,抬步下了马车,先去探望拓跋赞。
一入厢房,扑鼻的血腥气混合着草药味呛得余小晚呼吸都有些不畅,隔着厚厚的衣袍大氅,她看不到外面的情形,可听动静也知,拓跋赞的确是不大好了。
“求皇上捉拿逞凶者白越,为拓拔大人报仇!”
这是那个与拓跋赞一起的西夷人的声音,好似叫……呼延力。
“当务之急是先医治伤者。”
玄睦安抚了两句,又呆了片刻,这才出了厢房,去往耶律越的住处。
耶律越的房中,血腥味淡了不少,倒是草药味更重些,刘子正守在榻边抹眼泪,一见皇上来了,赶紧跪地行礼。
余小晚缩在玄睦怀中等了片刻,不见小呼呼冲出来,这才彻底放了心,兑换了枚离魂飞身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谁赢了?卧房灯火通明,耶律越无声无息地躺在床榻之上,脸色苍白,呼吸浅薄,盖着厚厚的锦被,看不出胸腔起伏,简直就像……死了一般。
余小晚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明知他不会有生命危险,却还是忍不住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