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越拽紧那盖在她身上的大氅,哪怕已盖得严严实实,依然掖了又掖,面无表情。
“不能,你也不用证明。”
“给我一炷香的时间,就一炷香!”
“不行。”
“他真的不能死,他……唔!”
耶律越像是忍无可忍,突然捂住了她的嘴,捂得紧紧的,睨着她的目光清冷而压抑。
“赵元,进来。”
赵元晨起才跟人换了赶车的班,正斜躺在帘外补眠,听了令撩帘进来。
“爷。”
耶律越低头睨了余小晚一眼,淡淡道:“点了她的哑穴。”
什,什么?!
“唔!哦!唔!!!”
余小晚拼命挣扎,却还是没能躲过那轻轻一点。
不能开口,她还怎么说服他?
余小晚几乎绝望了,下意识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只是想求他解开穴道,却换来他另一个命令。
“定身穴也一道点了。”
余小晚:!!!
这下余小晚连动都不能动了。
见她终于安静下来,耶律越微呼了口气,重新帮她盖好大氅,看到她那双泪汪汪的眼,琥瞳驿动了一下,抬手覆住,这才疲惫地靠在车壁闭上了眼。
……
接连赶了数日路,许是真到了极限,耶律越没再连夜赶路,途经一处小村便停了下来,选了整座村子最好的一处院落,包了整夜。
主家抱着银子欢天喜地的暂时借宿别人家,耶律越几人也入了石屋。
是的,石屋,偏远村落,大部分都是草屋,这石屋小院已算最好的了。
临山夜寒,石屋中烧着类似穿越前东北暖炕般的石炕,躺在上面倒是暖暖烘烘。
耶律越将她安置在炕里侧裹好了棉被,这才在外侧又铺了一个被窝,自然而然的和衣而卧,完全没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十分不妥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