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晚本想说不止如此,可想了想,这种时候一棒子打死,似乎并非明智之举,便道:“其实天道规则我也并未彻底摸索明白,不过是按照之前曾受过的天罚了解些许,我知晓,绝不可说告白之语,不可吻,不可‘坦诚’相待,不可……唔!”
不等余小晚说完,耶律越已再度捂住了她的嘴。
“这些我不想听,你毁了自己一只手,究竟想证明什么?”
“我……”
耶律越并未挪开手,依然捂在她嘴上,只是稍松了些,不妨碍她说话。
“我想证明,我真的不是有意要骗你,我真的是没有法子,我,我发誓从现在起,从这一刻起,我再不会对你说半句谎言!否则我便,便遭天罚!”
耶律越捂着她的嘴,揽着她的腰,垂眸望着她,听着她的毒誓,神色却无波无澜。
“然后?你究竟想说什么?”
耶律越聪慧如斯,自然猜到她绝不可能只是为了说这些便毁了自己一只手。
“我……我不敢说,我怕你不悦。”
“既知我会不悦,便别说。”
“晨之……”
不说的话,一切不都前功尽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