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鳞块儿早有,想来是天生的,如今发烫大抵也是无碍,你不必忧心。”
随即他又道:“这鸟儿看似普通,却聪慧过人,至今我也不曾查出它究竟所属何鸟,这一路回去我再寻了深山猎人问问,许是有人认得。”
余小晚点了点头,摸了摸它的小心脏,跳动极快,虽有些担心,可这般小的鸟儿,便是找来大夫只怕也无法看诊,只能先带它进帐篷好生照看。
回了帐篷,自然无床,只有地铺,好在帐篷都是敦实的厚布做底儿,倒也不怕蛇虫鼠蚁突然钻出。
耶律越安置好她与小呼呼,却并未随她一起坐下,而是起身走到门口。
“在这儿等我,不许出来。”
余小晚不疑有他,点头道:“好。”
耶律越撩帘出去,脚步踩过长草沙沙,清晰入耳,布制的帐篷如果比不得砖墙屋房,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洞悉。
“把玄临渊的药解了,给些吃食,放他入峰。”
“是!”
什么?!
余小晚一惊,立时起身撩开了布帘。
耶律越就在不远处,回身望了她一眼,“我方才说了什么?这点小事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