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保护爷!”
“爷!小心!”
哗啦!
帐帘猛地撩开!
耶律越本能地转身将她护在身后。
“傻蛇!”
余小晚只来得及听到这一声,再点脚去看,只看到帐帘扬落,依稀有一角绯袍恍过。
不知谁诧异了一句,“我,我不过勒了下他的脖子,还没怎么用力呢,他怎么又昏了?不是已解了mí • yào了吗?”
声音渐渐远去,又一人道:“他活该!明知身有疫病,不得动用内力,他偏还不要命!力竭而昏已是便宜他了,再来这么几次,只怕直接就死过去了!”
余小晚心头一跳,忍了又忍,不敢冲出去看他,也不敢表现的太过关心。
耶律越转头望着她,她甚至连视线都不敢往帐篷外再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