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光粼粼,滕柳飘摇,如画美景不及公子无双风华,可正是这无双公子此刻正一本正经地捧着个嫩红肚兜专心致志地烤火,清风徐徐,白袍翻飞,嫩红的肚兜系带也跟着徐徐扬起,忽高忽低的摇曳在他的脸前。
余小晚的心扑通扑通的,越看越觉得他与行尘极为相似,莫名有种把神佛拽入淫窝的禁忌感。
太太太,太破廉耻了!
她按捺住狂跳的心,搞不懂自己为何总是把他同行尘联想在一起。
在火旁烤了一会儿,肚子有些饿了,天色也渐渐暗沉,玄睦还在湖边泡着,耶律越把他绑在了岸边藤柳上,防止他滑进湖里淹死。
余小晚几次想过去看看他,都被耶律越拦住,每次他用的都是同一句话。
“我来。”
耶律越看了他数次,他都是昏迷不醒,不过据耶律越所言,他的状况已好了不少,尤其脸上已有了些许血色。
又等了些时候,弯月渐起,月光隔着石缝漏下斑驳的光影,耶律越终于烘干了那肚兜递给了她。
“去穿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