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何这般慌张?”
“不是慌,只是怕你误解了耶律越。”
余小晚下意识垂眸躲开他的视线,却被他抬高下巴,再次对视。
“你总骂我死狐狸,是骂假的?”
余小晚脑中乱作一团,越是想冷静越是冷静不下来,可还是明白了他言下之意。
狐狸,奸诈狡猾,善于察言观色,她究竟有没有慌张有没有说谎,他自然看得明白。
他看了一眼她的断腕,又看了一眼地上散落的明显属于耶律越的白袍,尤其是方才被他扑倒时掉在一旁的那宝蓝钿子。
“采琴的……”
只说了这么三个字便住了声,玄睦抬眸看向她,妖冶的桃花眸映着月辉,碎光驿动,仿佛载了千言万语。
突然!
他一把将她带入怀中,搂得紧紧的。
“做不到……”
这两字说得极轻,也就是玄睦凑在她耳边说的,若是离得再远几寸她必然听不清楚。
可听清了又如何,她却有些不懂,不待她问,他已拉她起来,仔细地帮她穿好一层层衣袍。
“连里衣都是他的……”玄睦看了一眼自个儿身上的湿衣,忍了又忍,突然转了话头,“你可曾见了行尘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