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玄睦呢?若她真的跟他走了,便是最初并非她所愿,可之后下mí • yào的的的确确是她,耶律越会信她只是想送玄睦一程,送罢还会回来寻他吗?
他不会信的!他决计不会信的!
不行!她不能跟玄睦走!
玄睦的安危不允许她跟他走,耶律越的感受也不允许她跟他走。
她已狠心的舍弃过耶律越一次,又如何能再舍弃他第二次?
苏醒过来的诸人还未完全活动自如,余小晚趁着空档拽着乔莘儿就入了帐篷。
“莘儿,再帮姐姐一个忙……”
……
玄睦一人心焦地等在灌木丛中,度日如年,不知过了多久,数骑人马扬尘而过,直冲独悟峰而去,他知晓她的第一步成了,心中略略松了口气。
又等了许久,至少对他而言是许久,终于又见几骑骏马奔来,人多马少,几乎都是两人同骑。
同骑马匹都未停,唯独单骑的一名门人减缓了马速。
“主上!快!”
玄睦张望了一圈,见到熟悉的白袍女子就在人群中,这才脚下轻点上了马。
“走!去朱国!”
……
独悟峰,高万丈,峰中丛林密布,参天巨树遮天蔽日,猛兽野禽鸣叫之声此起彼伏。
一袭白衣随着众人穿梭林中,摇曳的火把驱走了大部分的毒蛇猛禽,一路倒也相安无事,眼看便要行到山脚,迎面便见远处火光点点,正朝他们移来。
耶律越抬手止住众人,蹙眉吩咐:“赵元,去探。”
赵元抱拳而去,很快再度回转,面有喜色。
“回爷!是自己人!”
“自己人?”耶律越摩挲了一下别在腰间的骨笛,“好端端的为何突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