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相反的感受怎会同时出现?
她不懂,可这两种感觉的的确确真实存在,又安心又心慌,说不出的怪异。
“晚儿。”
“嗯?”尽管有盖头遮着,余小晚还是下意识地抬起了头,隔着朦胧的红纱望着他模糊的面容。
耶律越低头隔着红纱轻吻了下她的额头,“会不会觉得这般在街上游荡,像是游街示众似的?又吵闹又无聊?”
余小晚笑道:“不会,我很喜欢,喜喜庆庆热热闹闹的,仿佛天大的烦扰都是浮云。”
耶律越沉吟了几息,再度将她按贴在他胸前,话语震动在胸腔,闷闷地传入她的耳中。
“便是你讨厌,我也要这般做,我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晓,我白越白晨之今日娶妻了!从今往后,我只有你一妻,再无其他,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任何人,包括你自己都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什么?!
余小晚挣扎着又抬起头来。
“什么只有我一妻,说起来,你这般大肆张扬,便是苍帝忌惮那万蚁噬心丹让你七分,可公主呢?她那脾性如何容得你这般大肆娶一小妾?她难道……”
话未说完余小晚便住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