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绣球红绸相连,不必咫尺天涯,耶律越紧紧握着她的手,牵着她一路回了竹园,进了那小小的一方窄屋。
竹园清幽,没有那些面和心不和的宾客,也没有那些世俗繁杂,就连刘子都不在,只有满园幽篁随风摇摆。
弯月遥挂天际,懒星闲散,远处的烟花还在不停绽放,耶律越说,会一直放到第一颗启明星升起之时。
远处的喧嚣闭在内室门外隐约可闻,斗室之中,龙凤烛兹兹跳燃,灯摇影晃,耶律越将她放在床边,取了金秤杆小心地挑开那碍眼的盖头。
娇娥眉,红柔荑,新人初妆,艳冠群芳。
琥珀色的眸子映着跳动的烛火微微驿动着。
“果然是……称心如意。”
他转身回到案边,哗啦啦,倒下合卺酒,递给她。
“喝了这合卺酒,你便只能是我的,不管生生世世,再不得离开我半步,你可愿意?”
都已经到了这般地步,他竟还问这话,难不成她还能说不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