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晚转身出来,又转进地廊另一侧石门,这边格局与那边一模一样,木榻躺着采桂。
她睡得极不安稳,额头结痂,脸颊红肿,倒是个实诚的,竟然真打了自己百个巴掌。
余小晚转身飞入里间,甫一进去,扑面的腥膻气当即呛得她一阵干呕!
这什么味儿?怎的这般难闻?
她四处转了一圈,屋内靠墙摆着一排架子,架子上摆满瓶瓶罐罐,一旁还有个书案,案上摆着她从未见过的勾勾叉叉小棍小棒,还有笔墨纸砚之类。
她又飞入里间的里间,腥膻味儿更浓了几分。
这屋子也是摆了架子,还有满地奇怪的坛子,一个个都封了口的,若不是味道实在难闻,她险些以为入了酒窖。
再进下一间,亦是如此。
怪了,公主在哪儿?
咯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