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晚玩笑道:“如何?想让我给你解开吗?你说句话,不管什么,我立马给你解了。”
耶律越只当她在胡闹,也不理她,再度阖上眼。
余小晚微挑了下眉尖。
哼!敢小瞧她!
你会后悔的,我的晨之哥哥!这会儿不过才系了一下,耶律越要挣脱还是很容易的,可显然他根本没在意,或者说,完全没往歪处想。
余小晚趁着他不防备,一圈一圈缠得更紧了,还系了四五个死扣。
“还不理我?不理我可是不会给你解开的。”
不理才好,不理她才能继续进行下去。
余小晚拽着他绑紧的手腕系到了一旁挂油灯的铁钩上。
手臂被迫抬起,手腕也被绑住,受制的耶律越再度张开了眼。
余小晚系紧了绑带,确定他一时半会儿挣脱不开,这才松了手,佯装凶恶地瞪着他,可装偏又装的不像,剪水般的眸子沾着雾色,自下而上望着他,巧笑倩兮。
“你若不说话,我可要做那女登徒子了……”
随即她又笑着摇了摇头,“不对,你是我夫君,不管我对你做什么,都没有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