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不走了吧?好好歇息一晚,再如何忙,也是身子要紧。”
耶律越不语,隔着桌子将她拉起,牵着绕到他跟前,埋首抱住了她。
她站着,他坐着,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他因疲惫微微佝偻的背。
这画面何其眼熟,当日春耕出逃,耶律越也曾这般抱着她,那时玄睦要走了巫族残卷还逼他写下自废族籍的亲笔信,他痛苦万分,却对她只字不提,只这么抱着她,寻求着那少的可怜的一点安慰。
内心深处最柔软的一处隐隐作痛,她抬手搂住了他,低头蹭在他的发顶。
“晨之……给我种蛊吧,我记得巫族残卷有载魂蛊,你种在我身上,不管我在哪儿转世成何人,你都能知道,你看我会不会来找你,会不会生生世世都守着你。”
怀中之人沉默地搂着她,许久才淡淡诉出一句:“不种。”
“为何?不好炼吗那蛊?”
“不是。”
“那为何?”
余小晚也是做玄武蛇的时候,曾在玄睦看那巫族残卷时瞄过两眼,只知晓有这魂蛊,具体并不详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