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为她而死,她又该如何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同杀死莫非的凶手幸福的在一起?
可她欠了耶律越那么多,又怎能在真相大白之后,再残忍地死遁,独留他一人承受缠情之苦?
无论怎么看,她与耶律越,都不可能有好结果。
想想也是好笑,她一个快穿任务者,对npc动了真情,又怎么可能会有好结果?
这难题,行尘大师解决不了,系统解决不了,凭她势单力薄,又如何解决的了?
耶律越似乎真的睡着了,无论她如何亲吻,他始终沉稳如初。
喉结,下巴,唇角……一路先上,最后停在他眼角那细不可查的疤痕,这还是当日他中了她下的绕指柔,为了躲开同样中药的公主,破窗跳楼留下的。
纸窗透过朦胧月色,银发恍过点点微芒,她微叹了口气,抬手轻抚着那发,忽而想起那一夜白头的传闻,想起那梅图上的题词,心隐隐刺痛着。
暗香疏影留不住,生死情劫亦枉然,念悠悠,怨悠悠,直叫华发变白头。
晨之啊,我该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
拂过他身上的累累伤痕,挨着那染霜发丝,她泪眼婆娑,每一声低泣都尽量压低嗓音怕吵醒了他,泪水濡湿了她的脸,也浸透了彼此交缠的青丝白发。
不知过了多久,她哭着哭着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