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尘大师的话犹在耳畔,她当日迷惘,如今更是迷惘,到底该怎么办?
晨之啊,我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哎。折流很快便折返而归,大致说了下计划,mí • yào是散在各处的,他也懂些天象,说是黎明会起风,届时风带药动,只要稍稍嗅到一点便会迷晕。
她倒了盏清水,递给她一枚药丸。
“这是解药。”
那药不小,若硬咽,自然也能咽下,可总归容易噎着,她想掰成两半,却被折流制止。
“里面包有不能见光的药材,整枚吞服才有效。”
折流本就是怪医,怪癖极多,也没甚稀奇的,余小晚只得伸直了脖子,勉强自己和水咽下。
吃了药,吹熄了烛火,折流和衣躺在脚踏安歇。
“睡吧,最多两个时辰便要起身。”
愁肠百度,又如何睡得着?
“折流。”
“嗯?”
“你不帮我易容吗?毕竟守城的侍卫如今都是耶律越的人,易容了更安全些。”
折流叹道:“耶律越为人谨慎,能混进来已是不易,根本带不进易容工具。”
这倒也是。
药都吃了,她却还没下定决心。
“那延缓缠情之药好制吗?”
“嗯。”
“方子是什么?”
问罢她便后悔了,医者通常不会随意将如此重要的配方说出来的,她实在是心乱如麻,竟随口问了。
折流倒是没有藏着掖着,直接到:“说起来也简单,只消用些药,让你带上孕相便好。”
一句话醍醐灌顶,不愧是怪医,这法子都能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