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晚一怔,“不是他的还能是谁的?”
折流转头不再看她,继续看着窗外,“自古血脉相承,如此明显的特征,还需问吗?”
余小晚紧了紧手中的孩子,呆愣愣地望着折流,许久才挤出一句:“多谢。”
“嗯?”
“若不是我,你也不会冒此凶险,这会子大抵早于凤一曲双宿双飞了。”
“朋友有难,自当相助。”
余小晚抬手拭泪,“能做你折流的朋友,真是三生有幸,亏得我当日还那般小家子气,竟问你讨要玉佩做信物,怕你不肯管我。”
“有没有信物,朋友有难都是要帮的。”
顿了下,折流又道:“前面便到了,收拾一下,准备下车吧。”
余小晚恍惚地点了点头,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只有孩子。
马车转进了一处农舍,院中守着几个精壮汉子,农夫装扮,折流领着她径直进了草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