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流必然对她有所隐瞒,可不管他瞒了什么,她总归是逃不掉的,如他那般,他不敢拿凤一曲的性命冒险,她同样也不敢拿言儿的性命冒险。
砰!
门突然被踹开!
她本能地抱起儿子向后撤了半步。
漫天风沙中,骆驼横卧埋头,几人迈步而入,一个个捂得严严实实,男女不辨。
那本土女子见状,赶紧跑到了一旁角落蹲下,捂住脑袋闭紧了眼,口中念念有词,带着明显的恐慌。
几人进屋关门,也不说话,自顾找了椅凳坐下,面巾头巾一个未脱。
屋里静的可怕,只有风沙打窗。
言儿好奇地瞪着乌溜溜地大眼看了他们会儿,很快便打着呵欠犯了困,余小晚搂着他,轻拍着后背,警惕地盯着他们,小声哄儿子睡,儿子睡了也不敢松手,依然抱着。
夜越来越沉,那些人始终纹丝不动,雕塑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脚底心隐约有些不适,她蹭了蹭,不适感反而更重了些,不是痒,也不是酸或痛,倒像是……烫!
对!是烫!